标题:附録 序跋 内容: 傅共注坡詞序東坡□□□□天下,其爲長短句數百章,世以其名尚□□□□閨窗孺弱,亦知愛玩。 然其寄意幽渺,指事深遠,片詞隻字,皆有根柢。 是以世之玩者,未易識其佳處。 譬猶瓌奇珍怪之寶,來於異域,光彩眩耀,人人駭矚,而□辨質其名物者蓋寡矣。 展玩雖□□□□□兹可慨焉。 余族子幹嘗以舊□□□□□□用事,彰而解之,削其附會者數十□□□□(傳張芸叟所作私期數章,舊於文忠公集見之;以至《更漏子》有柳絲長、春夜闌之類,則見於《花間集》,乃温庭筠、牛嶠之詞。 《鵲踏□》有□霎秋風、紫菊初生之類,則見□《本事集》,乃晏元獻公之詞。 凡是皆削而不取)。 益之以遺軼者百餘□□十有二卷。 敷陳演析,指摘源流,開卷爛然,衆美在目。 予曰:兹一奇也! 不可不傳之好事者,使其當瑣窗虚明,棐几浄滑,據胡床而支頤,鉤繡幌而曲肱,咀□名之味於口吻之間,軒眉而頷首,□□□破顔,悠然而思,跫然而躍者,皆自子而發之也。 自兹以往,列屋閑居,交口教授,吾知秦柳晁賀之倫,束於高閣矣。 幹字子立,博覽強記,有前輩風流。 視其所作,可以知其人焉。 竹溪散人傅共洪甫序。 直齋書録解題陳振孫《東坡詞》二卷,蘇文忠公軾撰。 集中《戚氏》叙穆天子西王母事,世不知所謂,李端叔跋詳之。 蓋在中山燕席間,有歌此闋者;坐客言調美而詞不典,以請於公;公方觀《山海經》,即叙其事爲題,使妓再歌之,隨其聲塡寫,歌竟篇就,纔點定五六字而已。 端叔時在幕府,目擊,必不誣。 或言非坡作,豈不見此跋耶? 今坡詞多有刊去此篇者。 (卷二十一)《注坡詞》二卷,僊溪傅幹撰。 (同上。 案南陵徐氏藏舊鈔《注坡詞》殘本作十二卷)延祐雲間本東坡樂府序四印齋翻刻本今之長短句,古三百篇之遺旨也。 自風雅隳散,流爲鄭衛侈靡之音,不能復古之淳厚久矣! 東坡先生以文名於世,吟詠之餘,樂章數百篇,樂而不淫,哀而不傷,真得六義之體。 觀其含意吐詞,非淺學窺測。 好事者或爲之注釋,中間穿鑿甚多,爲識者所誚。 舊板諲没已久。 誠有家藏善本,再三校正,一新刻梓,以永流布。 使先生文章之光焰,復盛於明時,不亦幸乎? 延祐庚申正月望日,括蒼雲深葉曾刻於雲間南阜書堂。 延祐雲間本東坡樂府跋清黄丕烈余所藏宋元人詞極富,皆精鈔,或舊鈔而名人校藏者,若宋元刻本,向未有焉。 既從骨董鋪中,獲一元刻《稼軒長短句》,可稱絶無僅有之物。 其時余友顧千里館余家,共相欣賞,以爲此種實物,竟以賤直得之,何世之不知實,而子幸遇之乎? 蓋辛詞直不過白鏹七金也。 近年無力購書,遇宋元刻,又不忍釋手,必典質借貸而購之,未免室人交徧謫我矣。 故以賣書爲買書,取其可割愛者去之;如鈔本詞屢欲去,而爲買宋刻《太平御覽》計是已。 今秋顧千里自黎川歸,余訪之城南思適齋。 千里曰:聞子欲賣詞,余反有一詞,欲子買之。 余曰:此必宋刻矣。 千里曰:非宋刻,卻勝於宋刻。 昔錢遵王已云宋本殊不足觀,則元本信亦可寶。 請觀之。 則延祐庚申刻《東坡樂府》也。 其時需直卅金。 余以囊澀未及購取。 後思余欲去詞,辛詞本欲留存;且蘇辛本爲並稱,合之實爲雙璧。 因檢書一二種,售諸友人,得銀廿四兩,千里意猶不足,余力實無餘,復益以日本刻《簡齋集》,如前需數,而交易始成。 余遂得以書歸,取毛鈔《東坡詞》勘之,非一本,二卷雖同,其序次前後,〔字句〕歧異,當兩存之。 鈔本附《東坡詞拾遺》一卷,有紹興辛未孟冬至游居士曾慥跋,謂東坡先生長短句既鏤版,復得張賓老所編并載於蜀本者悉收之。 似前二卷,亦係曾刊,而《直齋解題》但云《東坡詞》二卷,不云有《拾遺》,似非此本。 然《直齋》云集中《戚氏》敘穆天子西王母事,今毛鈔本亦有此語,似宋刻即毛鈔所自出;而此刻《戚氏》下,無此注釋,大概錢所云穿鑿附會者也。 且毛鈔遇注釋處,往往云公舊注云云,俱與此刻合,而〔其〕餘多不同,或彼有此無,或彼無此有。 余以毛鈔注釋,多標明公自注,則此刻之注釋,乃其舊文。 遵王欲棄宋留元,未始無意。 此書未必述古舊藏,前明迭經文、王兩家收藏,本朝又爲健菴、滄葦鑒賞,宜此書之益增聲價矣。 癸亥季冬六日,蕘翁黄丕烈識。 延祐雲間本東坡樂府跋王鵬運右延祐雲間本《東坡樂府》二卷。 錢遵王《讀書敏求記》:《東坡樂府》二卷,刻於延祐庚申。 舊藏注釋宋本,穿鑿蕪陋,殊不足觀。 棄彼留此可也。 其説與葉序吻合。 按《文獻通考》:《注坡詞》二卷。 陳氏曰:僊溪傅幹撰。 而黄堯圃跋,即以毛鈔中《戚氏》敘穆天子西王母云云,爲宋本穿鑿之證,或未盡然。 光緒戊子春,鳳阿同年聞余有縮刻《稼軒長短句》之役,復出此册叚我。 遂借鈔合刻。 中間字句間有譌奪,與缺筆敬避,及不合六書字體者,悉仍其舊,略存影寫之意。 文忠詩文傳刻極夥;倚聲一集,獨少别本單行。 且蘇辛本屬並稱,而二書踪跡,始並見於季滄葦《延令書目》中。 繼復同歸黄氏士禮居,汪氏藝芸書舍。 余復從楊氏海源閣叚刻以行。 三百年來,合并如故。 洵乎藝林佳話;而鳳阿善與人同之量,亦良足多矣。 越月刊成,誌其緣起如此。 臨桂王鵬運半塘識。 (附記)《申報》濟南通訊:聊城楊氏海源閣藏書,爲中國四大私人藏書名家之一。 楊氏歷經三代之搜羅,極爲宏富,宋元善本,不下四五百種,連其他零星者,共約二千餘種。 關係中國文化,至爲重大。 惜乎楊氏後人,不知善爲保存,或被軍隊盜運,或自行售於外人,截至現在,已損失完盡;致中國文物,盡流入外人之手,言之令人髮指。 據此,則蘇辛二詞,當已無踪跡;非四印齋曾爲翻刻,則東坡詞舍毛本外,更無别本可參矣。 汲古閣宋六十家詞本東坡詞跋東坡詩文,不啻千億刻,獨長短句罕見。 近有金陵本子,人争喜其詳備。 多渾入歐黄秦柳作,今悉删去。 至其詞品之工拙,則魯直、文潛、端叔輩,自有定評。 古虞毛晉記。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東坡詞提要《東坡詞》一卷,宋蘇軾撰。 軾有《易傳》,已著録。 《宋史藝文志》,載軾詞一卷;《書録解題》則稱《東坡詞》二卷。 此本乃毛晉所刻,後有晉跋云:得金陵刊本,凡混入黄晁秦柳之作,俱經芟去。 然刊削尚有未盡者,如開卷《陽關曲》三首,已載入詩集中,乃餞李公擇絶句。 其曰以小秦王歌之者,乃唐人歌詩之法,宋代失傳;唯《小秦王》調近絶句,故借其聲律以歌之;非别有詞調謂之《陽關曲》也。 使當時有《陽關曲》一調,則必自有本調之宫律,何必更借《小秦王》乎? 以是收之詞集,未免泛濫。 至集中《念奴嬌》一首,朱彝尊《詞綜》據《容齋隨筆》所載黄庭堅手書本,改浪淘盡爲浪聲沈,多情應笑我,早生華髮爲多情應是,我笑生華髮。 因謂浪淘盡三字,於調不協;多情句應上四下五。 然考毛幵此調,如算無地、閬風頂,皆作仄平仄,豈可俱謂之未協? 石孝友此調云:九重頻念此,衮衣華髮。 周紫芝此調云:白頭應記得,尊前傾蓋。 亦何嘗不作上五下四句乎? 又趙彦衛《雲麓漫鈔》辨《賀新涼》詞板本,乳燕飛華屋句,真跡飛作棲,《水調歌》詞板本,但願人長久句,真跡願作得,指爲妄改古書之失。 然二字之工拙,皆相去不遠;前人著作,時有改定;何以定以真跡爲斷乎? 晉此刻不取洪趙之説,則深爲有見矣。 詞自晩唐五代以來,以淸切婉麗爲宗;至柳永而一變,如詩家之有白居易;至軾而又一變,如詩家之有韓愈;遂開南宋辛棄疾等一派。 尋源溯流,不能不謂之别格;然謂之不工則不可。 故至今日,尚與花間一派,並行而不能偏廢。 曾敏行《獨醒雜志》載軾守徐州日,作燕子樓樂章,其藁初具,邏卒已聞張建封廟中有鬼歌之。 其事荒誕不足信;然足見軾之詞曲,輿隸亦相傳誦,故造作是説也。 彊村叢書本東坡樂府序馮煦詞之有南北宋,以世言也。 曰秦柳,曰姜張,以人言也。 若東坡之於北宋,稼軒之於南宋,並獨樹一幟,不域於世,亦與他家絶殊;世第以豪放目之,非知蘇辛者也。 顧二家專刻,世不恒有;坡詞尤鮮善本。 古微前輩,詞家之南董也;酷嗜坡詞,廼取世所傳毛、王二刻,訂譌補闕,以年爲經,而緯以詞。 既定本,屬煦一言簡端。 煦嗜坡詞,與前輩同。 綜其旨要,厥有四難。 詞尚要眇,不貴質實;顯者約之使隱,直者揉之使曲;一或不善,鉤輈格磔,比於禽言;撲朔迷離,或儕兔跡;而東坡獨往獨來,一空羈靮;如列子御風以遊無窮;如貌姑射神人,吸風飲露,而超乎六合之表;其難一也。 詞有二派,曰剛曰柔;毗剛者斥温厚爲妖冶,毗柔者目縱軼爲粗獷;而東坡剛亦不吐,柔亦不茹;纏綿芳悱,樹秦柳之前旃;空靈動盪,導姜張之大輅;唯其所之,皆爲絶詣;其難二也。 文不苟作,寄託寓焉;所謂文外有事在也;於詞亦然。 然世非懷襄,而效靈均九歌之奏;時非天寶,而擬杜陵八哀之篇;無病而呻,識者恫之;而東坡夙負時望,横遭讒口,連蹇廿年,飄蕭萬里;酒邊花下,其忠愛之誠,幽憂之隱,旁礴鬱積於方寸間者,時一流露,若有意,若無意,若可知,若不可知;後之讀者,莫不睪然思,逌然會,而得其不得已之故,非無病而呻者比;其難三也。 夫側艷之作,止以導淫;悠繆之辭,或將損性;拘墟小儒,懸爲徽纆;而東坡涉樂必笑,言哀已歎;暗香水殿,時軫舊國之思;缺月疏桐,空弔幽人之影;皆屬寓言,無慙大雅;其難四也。 噫! 東坡往矣! 前輩早登鶴禁,晚棲虎阜;沈冥自放,聊乞玉局之祠;峭直不阿,幾蹈烏臺之案;其於東坡,若合符契。 今樂府一刻,殆亦有曠百世而相感者乎? 若夫校訂之審,箋注之精,則前輩發其凡矣;此不具書。 時宣統二年庚戌夏五月,金壇馮煦。 彊村叢書本東坡樂府凡例朱孝臧(一)東坡詞今行世者,祗毛氏汲古閣、王氏四印齋二本。 毛跋謂得金陵刊本,未詳所自。 王刻從元延祐雲間本出,較爲近古。 中有十首,爲汲古所未載;而汲古多於元刻者六十一首。 今以元刻爲主,毛本異文著於詞後。 元刻之確爲譌闕者,則依毛本正之。 (一)舊本分調編次,今依編年體例,以傅 (錢塘丁氏藏書志作傅藻)《紀年録》,王宗稷《年譜》,皆出南宋人手,自足徵信。 近則王文誥《蘇詩總案》,搜輯最詳。 合此三家,證以題注,參酌審定,大凡可考者十之六七。 因倣馮孟亭注玉溪生詩例,以無從編年者,别爲一卷;仍依元刻,以調類别。 其間元刻與毛本互有出入,悉爲標注。 (一)詩集互見,如《瑞鷓鴣》、《陽關曲》,據《苕溪漁隱叢話》,謂唐初歌詞,所存止此二調,則歸諸詞集爲允。 琴曲《醉翁操》,元本、毛本所無,竹垞《詞綜》始録之。 案稼軒擬《醉翁操》,編入詞集;白石歌曲亦有琴曲古怨,坡詞自可據補。 又詩集中《漁父》四首,譜律諸書俱未收録:然音拍則確爲長短句也;今亦編入。 至其單詞斷句,如誰教幽夢裏,插他花,見諸詩集施注;喜鵲橋成催鳳駕,天爲歡遲,乞與新涼夜,見諸《歲時廣記》之類,未遑搜輯也。 (一)集中有誤入他人之作,金絳人孫安常注蘇詞,嘗删去《無愁可解》之類五十六首,元遺山稱爲完本。 今孫本已佚,不知何者爲其所删。 兹據毛本删去者,附注調下。 元刻中有五首,即爲毛氏所已删;顧尚疑其未盡,如《意難忘》之花擁鴛房,《雨中花慢》之邃院重簾、嫩臉羞蛾二首,不類坡詞,苦無顯證。 若《瑶池宴》一首,《樂府雅詞拾遺》作廖明略詞,本集雜書琴曲贈季常,則稱或作《閨怨》,飛花成陣云云,其非坡詞無疑。 又《全芳備祖》之《菩薩蠻》賦梅花,《蹋青遊》賦草,《詞統》之《蹋青遊》贈妓崔念四三詞,皆託名公作,並可削而不論矣。 (一)毛本標題,如《減字木蘭花》鄭莊好客一首云東坡分牒,雙龍對起一首云子瞻爲郡,闌入他人語意,多出宋人雜説。 至《賀新郎》之營妓秀蘭,《卜算子》之温都監女,依託謬妄,並違詞中本旨。 又如《滿庭芳》之警悟,《三部樂》之情景,及即事、寓意、送别、感舊之類,皆沿選家陋習,今一依元刻正之。 元刻亦間有非公原本者,如《浣溪沙》雪頷霜髯一首云公守湖,《南歌子》師唱誰家一首云冷齋夜話,《虞美人》湖山信是一首云子瞻即席,《翻香令》云此老人自製腔等題,並爲移注詞後。 (一)傅、王諸家譜録,考覈雖詳,漏誤間亦未免。 如《定風波》後六客詞敘云凡十五年,再過吴興,乃己巳所作;而《紀年録》誤爲甲寅。 《漁家傲》送客一首,王文誥云送江公著赴台州,而公著實未爲台守,斯類並爲更訂。 (一)元本、毛本,已有舛異。 坡詞爲世傳誦,宋人詩話説部,徵引既繁;復有墨蹟石刻,字句懸區,殆不勝校;略採要實,附著於篇。 至其同時交遊事蹟,亦間録存,以資考證。 彊村叢書本東坡樂府跋朱孝臧曩纂次《東坡樂府》編年本,以急於觀成,漏誤滋甚。 今年春,徐君積餘以舊鈔傅幹《注坡詞》殘本見示。 《南歌子》海上乘槎侣、苒苒中秋過二闋,題作八月十八日觀潮,和蘇伯固。 《南鄉子》晚景落瓊杯一闋,題作黄州臨皐作。 《臨江仙》夜飲東坡醒復醉一闋,題作夜歸臨皐。 《八聲甘州》有情風萬里捲潮來一闋,題作寄參寥子,時在巽亭。 《臨江仙》九十日春都過了一闋,題作熙寧九年四月一日,同成伯公謹輩,賞長春館殘花,密州邵家園也(詞同毛本)。 《菩薩蠻》畫檐初挂彎彎月一闋,題作七夕黄州朝天門上作。 又《汪穰卿筆記》,言在張文襄幕,見蘇文忠手書《浣溪沙》五首,雪林初下晚跳珠句,林作牀,注:京師俚語,霰爲雪牀。 廢圃寒蔬挑翠羽句,挑作排。 薦士已聞飛鶚表句,聞作曾,注:公近薦僕於朝。 萬頃風濤不記蘇句,注:公田在蘇州,今年風潮盪盡云云。 事實佚聞,胥足爲考訂坡詞之一助。 姑類記之,以俟他日補編焉。 乙丑殘歲,孝臧記。 附記前年爲暨南大學國文系諸生講授蘇詞,適從南陵徐積餘先生假得舊鈔宋傅幹《注坡詞》殘本。 循覽既竟,疏漏甚多;所引故實,又不表明出處。 爰用博稽羣籍,重加校訂。 更依《彊村叢書》本編年,以便讀者。 歷時二載,粗克完篇。 惟隨編隨印,體例未能純一;譌文脱簡,觸目皆是。 二三兩卷,校勘稍佳。 俟有餘閒,當再寫定,另行出版。 姑記其緣起如此。 閲者諒之。 一九三一年一月十二日,編者附記。 後記曩從上虞羅子經先生假得南陵徐氏藏舊鈔傅榦《注坡詞》殘本,取校毛氏汲古閣本、王氏四印齋影元延祐本、朱氏《彊村叢書》編年本,時有勝義,而所注典實多不標出原書。 因爲博稽群籍,更依朱本編年,作爲此箋,以便讀者。 其原注可用者仍之,并於每闋之下别標傅本卷目,以存其舊。 案《直齋書録解題》:《注坡詞》二卷,僊谿傅榦撰。 今所見鈔本則爲十二卷,卷首有竹溪散人傅共序,稱榦字子立,爲其族子。 考元人黄真仲《重訂僊谿志》:共,傅權子,紹興二年張九成榜特奏名。 洪邁《容齋隨筆》則言紹興中,有傅洪秀才注蘇詞版行,頗譏其紕謬。 疑其書即此本,殆以卷首有共序,共字洪甫,牽涉而率詆之歟? 蘇學大盛於金源,據《元遺山文集》,知當世選注蘇詞者不止一家,而代遠年湮,遺編莫覩,僅此傅氏殘本猶得流傳於天壤間,亦一大幸事。 予既加以採録,又從徐積餘先生假得鄭叔問手評《東坡樂府》,於本箋不少補助,特并附著於此。 至於校訂之役,則得力於揚州丁寧女士爲多云。 一九三五年七月,龍榆生附記。 发布时间:2025-07-03 17:52:09 来源:班超文学网 链接:https://www.banceo.com/article/18137.html